师父有了我源源不断的财务支持,老驴脸便不能在钱方面拿捏他。
我一直不太相信一个堂堂从六品武略大夫会做这种恶心事。
后来我发起对辽国的诡商之战时,老马是执行“颜革之战”的不二人选,各种颠覆性的谣言瞎话张嘴就来!
烟儿之前曾偷偷地和宋雍睡了一夜,那厮一大早就走了。晚上我脸色铁青地去找她,刚一张嘴,做贼心虚的她便晚上扑到我怀里主动承认此事。
老马说的这事,其实烟儿是跟我有过沟通的。
她头天晚上羞答答地问我,宋雍还要再来她房间,和她一块儿温书,这次绝不在她房间过夜,而是在那间带盝顶的小耳房里睡,成不成?
我只能阴沉的脸低声说:子时之前,你亲自出来,送他过去——心里却非常亢奋与期待。
烟儿若不送他出来,我就得在那间密室站一夜。
烟儿攀我的脖颈凑耳低语:“鸳鸯枕上鸳鸯梦,心苦锦绣穿线人!”
话音未落先自羞极,忙把滚烫粉面埋进我的衣襟,低声道:“烟儿将来早晚要和他平婚燕尔的,他说不想短于一年……好哥哥,且忍耐!”
烟儿接下来的话让我更加无奈:“他家贫而有自尊,还有寡母瘫痪在床,又极孝顺,比你过得难上百倍,好哥哥,若你能再放低一些身段,烟儿将来必百倍报答!”
从上次偷窥中我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宋雍对烟儿的控制手段相当卑鄙且严密——他唯一能够向上攀的一个梯子,但我确定赌博这个恶习早晚会让烟儿意识到所托非人。
“你心里清楚,给了他多少,给了我多少,明天你又要和他好,我却一点儿……”
“烟儿心里一直爱着你,可哪怕在他面前无意中提你一嘴,他都会冷落烟儿好几天,可烟儿还要跟他作一年的夫妻呢!只好拼命压制心里对你的思念。明天会和他缠绵一下……等我和你新婚嘉禧之后,我都会告诉你!”
我附在她耳边,忍着臊意,期期艾艾地说道:“烟儿,若是你明天和他欢愉后,能我和多说一点,他爱抚了你的哪些部位,你都有什么样的反应,最喜欢和跟他做什么样的淫戏,即便是刺激羞辱我,我也会更喜欢……”
烟儿只是低头不语。
“哪怕你全身都被他玩了,只让我亲一口你的脚,哪怕你被他玩到失禁,让我喝一口你的尿,我都美死了……”
“不行!”烟儿俏脸红得快渗出血来,一把捂住我的嘴!
烟儿的淫骨必定很低!我一时恼羞成怒:无论如何,我是被她远远地推开了,后来才想通,烟儿舍不得这样折辱我。
“烟儿,你总不能完全把我撇在一边吧!我算你哪门子正夫呀!”她没学过《妇德》吗?
不知道平婚期长短要由新妻来定吗?
宋雍说一年她就同意一年!
礼经中还说,平夫能否转正,正夫一言而定。
若是烟儿的终身也没了着落,师父这一辈子,这一辈子可真是太惨了。
她从我的语气和不同寻常的动作中知道我这次像是来真的了,语调至为凄凉:“我知他行事孤僻,可是,没了我,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可是,没有我,你以后怎么办?”我真不知道还有哪个良家子会娶她的了。
如果我不同意娶她,且不说皇帝那边,且不管师父那边借我的钱怎么办,老马的讥笑必能让师父颜面无存!
而且,宋雍这样的赌棍,也不是可托付之人,烟儿既没有了守宫砂,眉心也散了,怎能再找其他夫君呢?
除了我这个青梅竹马,谁还能再包容她、爱护她?
烟儿双眼含泪搂住了我:“我的爱郎,烟儿只有你这一条后路了,让你受如此之伤,烟儿罪莫大焉!”
最终,她捂着通红的脸啜泣起来:“可是,烟儿做的有些事太无耻了,实在说不出口……你会不会……”
若是凝彤说这个,我们俩肯定上床尽情淫乐一把,烟儿太过纯情,张不开这个嘴。我突然想到,烟儿的“淫骨”分数肯定特别低。
这个倒霉催的老马这一番操作之下,宋雍没来成!
正和老马说着话,有察子跑了过来:“尊长,王提点来了!”察子的尾音打着颤,脸色煞白。
话音未落,门外已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甲片轻撞的细响。老马猛地站起身,衣袖差点带翻了茶盏。
我们肃立躬身,大气不敢出一点。
那个察子连忙跑过去拉开门,未见其人,一阵尖细的声音先飘了进来:“一晃竟是十五六年了!当年我送晋霄来青云门的时候,这一片还只有一座白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