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要大三了,但感觉我还没长大。”
“我也是。”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对!”
—
终于,新学期开学了。
陆秋弦兴冲冲地提着行李箱回到了出租屋。
本来以为打开门扑面而来很多灰尘,但是迎接他的是一尘不染的房子和洗完澡浑身带着沐浴露香气的江帆迟。
陆秋弦眼睛一亮,跑过去跳到他身上,江帆迟托住他:“这么想我?”
“想!”陆秋弦抱着江帆迟的脖子,对方偏头在他脸上亲一口,蓬松头发蹭着他的脖颈,陆秋弦觉得很痒。
“迟迟,”陆秋弦看他,“你跟你爸妈相处得怎么样呀?”
“还行。”江帆迟笑了笑,单手把行李箱移进来,带上门,抱着陆秋弦去客厅。
陆秋弦眨了下眼睛,觉得江帆迟脸上多了不少笑容,应该是和爸妈相处得很愉快。
“你就是嘴硬心软。”陆秋弦说。
江帆迟:“谁说的?”
陆秋弦:“我说的。”
江帆迟亲了他嘴唇一口:“硬的软的?”
“……”陆秋弦赧然,“软的。”
江帆迟低头吻下来,把陆秋弦压到沙发上。
陆秋弦抱着他,被亲得晕头转向,一个月没见,双方都很想念。
衣服一件件剥落,陆秋弦失神之际,突然想起来:“迟迟,你的伤……”
“早好了。”
陆秋弦摸上他的背脊:“让我看看。”
江帆迟啄了他一口,坐起来,让陆秋弦看他的伤疤。
光滑的脊背上,有一条细细的疤痕,还有些发红,需要很长的时间去淡化。
陆秋弦眼眶湿润,俯身在那条伤疤处亲了一口。
温热的气息透过脊背传来,江帆迟虎躯一震。
他转身,把陆秋弦抱到身上:“哭了?”
陆秋弦擦干眼泪:“没有。”
“还说没哭。”
陆秋弦勾着他脖子,抬头吻他:“真的不哭了。”
江帆迟张嘴回吻。
陆秋弦双手抵在他胸膛,推了推:“迟迟,我饿了。”
江帆迟喉结滚了滚,声音喑哑:“我也饿。”
他俩说的饿不是一种饿。
陆秋弦脸红,绷直腰,按住江帆迟的肩,缓缓沉下去:“那我还能再饿一会儿……”
……
因为江帆迟的疤,陆秋弦很心疼,所以今天基本上是他主动。
跑一千米都没这么累,陆秋弦腰也酸,腿也酸,他浑身是汗,发丝上的水珠滴落在俩人之间。
“迟迟,”陆秋弦拼命摇头,“你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