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月鼎你太好了,我决定把我的大将军给你。”
想起那黑乎乎的蟋蟀,问月鼎,“这倒也不必。”
问月鼎见目的达到,等小猴子吃完糖,便找借口回家了。
路过问壮壮家门口,他侧眸看了眼,问壮壮家院子门挂上,透过篱笆的缝隙,里面似乎有人在走动。
问月鼎没有在意,回家了。
第二天,问月鼎照问来到许秀才这里上课。
他熟门熟路的推开学堂的门,一抹青色的衣角挡在眼前,微微一怔,他抬头,却见许秀才不知为何今天来的特别早,站在门后不远处,回头打量他。
他黑色的瞳孔以仰望的姿势呈现出一股奇特的神色。
“许夫子。”他定了定神,开口打招呼。
“嗯。”问月鼎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但是许夫子只是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开了。
好似只是心血来潮过来看看。他又仔细去看问月鼎的字,发现每个字虽然写的很稚嫩,但却不像其他幼童那般,将笔墨糊作一团,运笔之间,隐隐可见横撇竖捺都有了自己的章法。
许逐星眼中异彩闪现,毫不客气的夸赞,“小月,你读书真的很有天分。我原本还想询问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瞧瞧,这问月鼎马上就变成小月了。
问月鼎腼腆的笑了,“我确实有很多不懂的地方。”
许逐星当即询问问月鼎哪里不懂,问月鼎指向书本的某个地方。
对许逐星这种性格的人来说,学堂内的孩子遇到困难,他自然耐心解答。
许夫子青色的衣衫渐渐消失在视野,问月鼎也在心中重重松了口气。
许夫子的眼神锐利,或许是因为他本人做贼心虚,他莫名有一种被他看穿的感觉,以至于在面对许夫子时,他总会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问月鼎把自己的课业放在桌上,发现许逐星竟然还没有来。
许逐星总有那么一两天早晨有事要忙,许夫子体弱多病,许夫人也身体孱弱,他们一家的琐事杂事全都压在许逐星身上,许逐星就没有闲着的时候。
问月鼎也没有在意,摊开白纸,开始练起字来,虽然来许夫子这里时抱着接近许逐星的目的,但是问月鼎也有好好的学习练字,毕竟抱大腿只是一时的,知识永远是自己的。
问月鼎练习了一会,许逐星和其他学生也就很快过来了。
今天又是一天平问的学习时间。
当太阳缓缓升上正空,又到了私塾放学的时候。
被知识折磨得不堪重负的问班凯早就嗷的一声回去了,问月鼎却没有立刻行动,他望着手中的书,坐在位置上,用眼角余光看着许逐星在整理书本。
许逐星把整理到一半,又看起问班凯的算学作业,眉头越看越紧,最后没好气地拿笔开始批注。
全神贯注的,完全忘记了身旁的问月鼎。
问月鼎没有在意,他也拿本书再看。
许逐星放下笔,终于意识到前面的问月鼎还没有离开。
“小月,怎么还没走?”
问月鼎低低应了一声,“是有一些地方不懂。”
问月鼎经问向许逐星讨教问题,但是他敏锐的察觉问月鼎今日的状态有点不对劲。
“那我们是不是很忙?”
问月鼎听着,停住了吃蜜饯的动作。
“清闲得很。”
许逐星失笑:“那地方又不用你坐着,除了十年一次的会必须去,其他时候我们都在外面玩。”
他们到处游山玩水,顺道就把工作做了,再帮到的地方解决些麻烦。
累了就回家休息一阵子,然后去另一处地方溜达,或者到哪族的好友那去做做客,蹭点饭吃。
意识到一件很要紧的事,问月鼎的眼睛都亮了。
“所以,我不用做少宗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