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病房里传来几声咳嗽声。
温辞一惊,跑着返回病房。
看到温父终于醒了,忍不住红了眼眶。
走到床边,“爸。。。。。。”
温父看到她双眼红肿,轻叹了口气,抬手帮她擦拭着,“不哭了。。。。。。我这不没事吗。。。。。。”
温辞哽咽了声。
刚要说什么。
就听到温父问她,“陆闻州和傅总的事儿怎么回事儿?”
温辞喉咙一滞,垂眸空洞的盯着某处,说了句,“您好好养病,别管这些。”
温父叹声,温柔的摸了摸她脑袋,“跟爸爸说实话,我不希望我女儿瞒着我,一个人受委屈。。。。。。”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出来。”
“哪怕是做错了也没关系。。。。。。”
“。。。。。。”
闻言,温辞忍不住红了眼,胸口闷的厉害。
她不语。
温父也不催促她,耐心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
温辞才哑声开口,“我跟傅寒声清清白白,什么也没有,我真是只是求他帮忙,跟院长牵线,问了骨髓的事儿。。。。。。”
“嗯,我相信你。。。。。。”温父从来没怀疑过她跟别的男人有什么。
他女儿的性格他最了解,她爱惨了陆闻州,是绝不会对不起她的。
他抽了张纸,擦拭着她脸颊上的泪,“怪我,因为我的事儿,引起了这么多麻烦。。。。。。”
“没有!”
温辞当即否认,啜泣了声,狼狈低下头,模棱两可的说,“陆闻州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他了,我们,早就没有结果了。。。。。。”
温父目光一颤,隐隐猜到什么。
可看到闺女难受的模样,终究不忍心追问,在一旁静静陪着她。
好一会儿。
他才开口说了句,“你把他叫过来,我有话要对他说。”
温辞有些为难的皱眉,不太想跟他再有牵扯。
“去吧,听话。”
温父语气不容拒绝。
温辞无奈,不明白温父叫陆闻州做什么,但想着离婚的事儿确实还要跟他再谈一下,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