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爷居然是苗王,那更要拜把子啦!
气死陛下,呜哈哈!
下次他再敢流放自己,自己就把这事儿拿出来嘲笑他!
简直不要太爽啦!
蒋国公想着想着,在一旁嘿嘿嘿的傻笑了起来。
福王简直没眼看。
公孙炎明狐疑的目光扫过所有人。
“苗王。”
他说道,“既是入京嫁女,何以遮遮掩掩,不以真面目示人?”
“你说这个啊。”苗王坦坦荡荡地摘了自己的独眼龙眼罩,“受了点儿伤,需得避光数日,多谢你提醒,好得差不多了,可以摘啦。”
公孙炎明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何以姓柳?”
他接着质问。
苗王骄傲地说道:“妻姓柳,我入赘!”
“噗——”
刚因口渴而偷喝了梁帝茶水的蒋国公,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苗王翘起二郎腿:“再说了,你有什么资格知晓本王身份?你是本王亲家吗?本王是来和你商议亲事的吗?”
他说着,望向座上的梁帝,叹息一声道,“亲家,赶紧把这碍眼的家伙撵走吧,咱们接着谈两个孩子的婚事,刚刚讲到聘礼……你说要给我一座城池当聘礼。”
梁帝严肃道:“朕没讲过这种话。”
苗王:麻蛋,又骗不了他!
苗王还想叭叭,被陆沅拦住了。
再乱加戏,就得圆不回去了。
陆昭言拱手道:“父皇,证据确凿,请父皇降旨,严惩不贷!”
公孙炎明道:“陛下,臣冤枉。”
明王骂道:“你还冤枉?被你下蛊的我父皇才冤吧!”
公孙炎明不疾不徐地说道:“陛下,就算我的血能让噬心蛊起死回生,也不能证明蛊是我下的,我非苗疆人,并不擅长蛊术。”
“你不擅长,有人擅长啊!”明王指了指地上的尸体,没好气的说道,“你收买苗疆的蛊师,在皇宫内以蛊笛催动噬心蛊,害我父皇走火入魔,若非苗王与蒋国公拼死拦着,我父皇便与所有人同归于尽了!”
梁帝严肃的看着公孙炎明。
公孙炎明面不改色地说道:“为何不是你们串通好,给陛下演了一出苦肉计?比起我,身为苗王的柳老爷似乎更容易调动用蛊高手。更何况,此人已死无对证,如何说辞全凭你们几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