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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第30页)

“多冷啊。”裴溪亭从马车里拿出小毯子裹着,漂亮的下巴一抬,“你抓,我在这里欣赏风景,思考人生。”

夜晚,正是网抑云的时间。

元方呵呵一笑,把裴溪亭拎下马车,扣押到河边。裴溪亭拼命挣扎,“啊——啊——啊!!!”

浮夸的惨叫声突然打了个颤,凄惨得情真意切。元方被背上的裴溪亭扑得向左一拐,低头对上河边芦苇荡里的死人。

一张血迹斑驳的脸,几乎看不清样貌,只能确定是个身材中等的男人,已经死透了。

皎洁的月光照下来,清净的河边突然变得鬼火狐鸣,令人不安。裴溪亭挪开眼,从抱着元芳改成揪着他的衣摆,警惕地环顾四周。

“放心,没人。”元方说,“这个例外。”

他指的是没有气息,因此他先前没有察觉到对方存在的那个死人。

元方蹲下身体,飞快地查看尸体,裴溪亭在旁边说:“经常杀人的朋友应该都知道——”

“脸上身上有殴打的痕迹,但致命伤是心口的刀伤,一指半粗,刀捅进去后应该恶意地拧了一圈,所以伤口的肉都被搅碎了。等等,”元方在死人胸口摩挲了两下,“这个布料不太对劲,这里比别的地方都硬些——里头有东西。”

裴溪亭当机立断,“撕下来。”

元方拔出匕首,把那截布料割下来,从中间划出一道,将里头的纸扯了出来,打开一看。

裴溪亭一眼看见信纸角落的红印,“‘恩州府徽’,”又伸手摸了下纸,“这是官纸,外头买不到,这人是恩州知州府的人?”

元方说:“可信上什么都没写。”

“有可能是明矾水写的,要打水后才看得见。”裴溪亭说,“谁知道里头写的是什么,直接交给官府吧,笼鹤司或者大寺。”

“行。”元方把信塞进胸口,“我把尸体弄回去?”

裴溪亭想了想,说:“我还是报官吧。”

他从兜里摸出一只锦囊,从红绿信号筒里摸出绿色的那只,让元芳打火一点,对着天上——“咻!”

烟花炸出一圈徽记,类似麒麟,头顶长角,是獬豸。

笼鹤卫闻讯而至,裴溪亭已经裹着毯倒在元方身上睡着了,只露出小半张脸。

游踪下马,吩咐属下去查看尸体,而后走到马车边看了眼咂巴着嘴又重新睡死了的裴溪亭,没有说什么。

元方把那封信交给游踪,轻声说:“此人夹在衣服里的。”

游踪“嗯”了一声,说:“先带他回去,歇两日再来当值。”

元方没有多话,勒转马头,带着裴溪亭走了。

翌日午后,刘太医到小院里给裴溪亭换药扎针,临走的时候,裴溪亭让元芳拿了银锭给他,这次没让他拒绝。

裴溪亭刚醒,眼皮还隐约红肿,半阖着,看着精神不济,“我好得差不多了,以后不用再麻烦刘太医。”

刘太医闻言愣了愣,说:“可殿下命我尽心医治,直至裴文书彻底痊愈。”

“无妨。”裴溪亭温和地笑了笑,“殿下公务繁忙,哪里记得这些小事?若殿下当真问起,刘太医只需说我好了,不愿再麻烦你,殿下自然就明白了。”

刘太医闻言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应声告辞。

元方啃了口月饼,说:“你这是要和太子划清界限?”

裴溪亭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凉声说:“人家巴不得我滚得远远的,我当然不能赖着。别的都没什么,那把琴确实太贵了,你把它装好,送到宫门口去吧。”

“那小老虎呢?你还见吗?”

“小大王怎么了?它又不是东西……我的意思是它是活的。”裴溪亭懒洋洋地说,“我是喜欢它,又不是因为太子才喜欢它,它如果还能来,我当然会见它。”

好吧,元方走到屋外一招手,躲在墙边的小老虎立刻飞奔进屋,对裴溪亭投怀送抱。

元方说:“你没醒,它就来了,我没让它进来。”

“难怪瞧着委屈巴巴的。”裴溪亭怜惜地摸了摸虎头,枕着它说,“再陪我睡会儿。”

一人一虎躺得四仰八叉,元方不忍卒视,把琴装好背在背上,关门出去了。

元方去了宫门口,拿裴溪亭的令牌给宫门守卫看了,然后将背上的琴递给守卫,说:“这是太子殿下的琴,烦请转呈东宫。”

“我带进去吧。”

元方转头,见游踪走了过来,伸手接过那把琴,径直入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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