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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看书>你说谁是金丝雀[穿书] > 5060(第19页)

5060(第19页)

梅绣被一肘子撞开,捂着闷痛的胸口转头一看,赵繁竟然坐收渔翁之利,趁机将裴溪亭拐走了!

他“喂”一声,赶紧追了上去。

半个时辰后,鸳鸯馆。

裴溪亭扫了眼桌上的其余三人,微微一笑:“麻将的规则,大家听懂了吗?”

他今日本就打算来鸳鸯馆看看青铃铃,这仨既然都撵不走,那就把马车里的麻将箱子拿出来,凑桌打麻将吧。

“听懂了。”赵繁抿了口茶,“来吧。”

梅绣说:“等会儿——”

“听不懂就说明你脑子不好,”上官桀说,“下桌吧。”

“我说了听不懂吗?”梅绣白了一眼过去,“我是说,一局十两筹码,太少了,打起来不够激情。”

裴溪亭家底最薄,说:“小侯爷,小赌怡情。”

“你在笼鹤司俸禄很少吧?上官小侯爷和赵世子可都是富得流油的主啊,你不趁机多赚点?”梅绣大剌剌地朝裴溪亭抛了个媚眼,而后说,“咱们打一百两一局,行吗?”

十两和一百两在赵繁和上官桀眼里没区别,两人都没异议,裴溪亭见状便说:“那成吧。”

青铃铃中途推门而入,端着托盘放到一旁的小几上,说:“雪梨汤。”

裴溪亭打出一张幺鸡,抬眼看了青铃铃一眼,见那小脸颜色不错,也就放了心。

“多谢。”他说,“给我尝尝。”

青铃铃端起一碗走到裴溪亭身边,轻声说:“没加糖。”

裴溪亭尝了一口,“嗯,差不多。”

青铃铃笑了笑,下唇有道咬痕,唇脂也掩盖不了。裴溪亭将碗放到一旁,说:“坐会儿吧。”

“诶。”青铃铃应了一声,端着凳子在裴溪亭身旁坐了。

上官桀见状凉声说:“二位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了吗?三筒。”

“朋友之间,误会吵嘴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这不又和好了吗?”裴溪亭伸手拿过三筒,“吃。”

上回来鸳鸯馆的时候,青铃铃担心他和梅绣的赌局,已经是真情流露了,如今何必再装?何况裴溪亭心中也有盘算,只要宗蕤在,青铃铃就有靠山,旁人轻易动不得,所以他不能让宗蕤出事。

赵繁知道青铃铃是宗蕤养的小兔儿,见他与裴溪亭坐得近,但二人之间毫无暧昧之色,便没往心里去,随口道:“世子爷今日上哪儿逍遥去了?”

“逍遥什么啊,恩州就在邺京北边,最近闹匪患,他得管啊。”上官桀在禁军司,兵部的消息都知道一些。

裴溪亭摸了张牌,随口说:“恩州境内没人管吗?”

他难得接话,上官桀愣了愣,随后说:“知州府忙着处人口丢失的案子,这些土匪又凶猛,实在忙不过来,只能向邺京求助。世子爷一心为君,若能在年底把事儿平了,殿下也高兴。”

四宝的谣言一传,太子被置入险境,对宗姓子弟来说也是个坏消息,首当其冲的就是宗蕤这个宁王府的世子。毕竟在外人看来,皇帝缠绵病榻,宗鹭是罪太子之子,宁王又一大把年纪了,宗蕤这个年轻力壮的王族世子就是最有竞争力的人选。

但凡太子心生忌惮,要率先掐灭威胁,宗蕤的处境就危险了。

因此裴溪亭猜测,宗蕤大剌剌地和青铃铃厮混,其中多半有自污的意思,而他凡事亲力亲为,也有向太子表忠心的意思。

“不就是一群土匪嘛,实在不行让世子爷跑一趟,不就解决了?”梅绣说,“三万,碰!”

上官桀笑了,“你说得轻松,你怎么不去?”

“殿下要是放心让我去,我还真就敢去。”梅绣吊儿郎当地说。

裴溪亭眼神轻晃,说:“小侯爷骑射功夫不赖,若是能去,定能立功。”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溪亭,还是你有眼光!”梅绣喜笑颜开。

上官桀牙根疼,冷冷地剜了裴溪亭一眼,不明白这人怎么就看不出梅绣和赵繁的心思,还对他们有说有笑,现在竟然还吹捧上梅绣了?!

上官桀心里不是滋味,呛道:“捧你两句,你还当真了,别半路摔死才是要紧的。”

“每年打围,咱俩的名次都差不多啊,我要是有半路摔死的风险,你也一样危险。哦,不对,”梅绣懒洋洋地说,“你经常出门办差,骑马赶路的时候比我多多了,估计会比我死得快哦。”

上官桀将手中的牌重重地摔在桌上,沉着双眼睛说:“一饼!”

梅绣“哎呀”一声,嗔怪道:“小侯爷悠着点,把溪亭的牌摔坏了,要赔的。”

裴溪亭坐着听戏,对上官桀的眼神飞刀视若无睹,伸手摸上一张六筒,说:“自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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