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在这一天突然想清楚了所有的事情。“景元,走吧,离开这里,别等我后悔。”林浅轻咬着嘴唇,字斟句酌地说道,她的手紧紧握住最后一根锁链。就在她解开锁链转身欲要离去的一刹那,林浅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又一次回眸凝视景元。那一刹那,时间宛若凝固,她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他,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笑容中蕴含着无尽的复杂情感,有满满的情意、有万般的不舍、有锥心的痛苦,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洒脱与释然。已然做过夫妻的人,又怎能再回到朋友的位置呢。她如此折磨他,将他的尊严撕得粉碎,折辱于他,他得了自由后又怎会不抓了她。彼此相忘,之后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或许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随后,林浅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迈着步伐,朝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如同踩在破碎的琉璃上,发出清脆而又决绝的声响。地下室透进来的微弱光芒透过门缝,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道破碎而又坚毅的身影。由于景元一直含着口珠,只能用那深邃的金眸,紧紧地凝视着林浅。听着林浅说出那些要与他划清界限的话语,景元的心中气闷,却无法发出只言片语。在林浅终于解开他手上的锁链时,景元迅速起身,毫不犹豫地伸手扯掉了束缚在他头部后方的绳结。紧接着,景元的身形疾驰而出,朝着林浅离去的方向而去,眨眼间,他便追上了那个清冷破碎而又令他心碎的背影。没有丝毫的迟疑,景元从背后紧紧地将林浅拥入怀中。“阿浅,既已成了亲,还有了夫妻之实,你我怎就不算是真正的夫妻?”景元深吸了一口气,那有力的手臂越收越紧,似乎要将林浅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景元反驳着林浅刚刚说过的他们不是真正的夫妻的话语,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空气在这一刻突然凝固,时间仿佛也停止了流动。感受着这个温暖的怀抱,听到景元的话,林浅微微一愣,她对他做出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景元竟然不怪她怨她吗。“你不怨我折辱于你?”林浅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景元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景元接着又温柔道。“你是我视为妻子的人,我怎会怪你,阿浅……无论过去,亦或现今,近千年的漫长岁月,我对你唯有情意。”景元缓缓松开怀抱,扳过林浅的身子,让她直面自己。景元低头凝视着林浅,他的眸中仿佛蕴藏着一片深邃的海洋,那浓重的情意犹如漩涡一般,似乎要将人深深地吸入其中。其中还隐含着无比真挚与认真至极的神色。“阿浅,你可知,我被你囚禁于此,是心甘情愿的。”“我终日看着这牢笼,脑海中不断闪现的是你往昔所遭受的苦难,与那些相比,此等折磨又何足挂齿,阿浅……是我愧对了你。”他只是被他的阿浅关了几个月,而他的阿浅可是遭遇了……“我悔恨,恨自己如此愚钝,明明你已现身许久,我却未能及早察觉你尚存人世,将你从那群毫无人性的恶徒手中解救出来。”景元半弯着身子,低着头,扶在了林浅的颈窝前,那金色的眼眸突然间闪过一丝红光。林浅好不容易才成为了景元的妻子,这一切如同那绚丽的梦境,美好得让景元不敢去相信。景元绝不接受对他同样有情的林浅与他撇清关系,景元要将林浅紧紧地拥在怀中,直到永远。“阿浅,如果可以,为夫愿意被你关一辈子。”景元温柔地看着林浅,那眸中透露出的情意,如同那深沉的海洋,汹涌而澎湃。“阿浅若真觉得愧疚,往后余生好好待为夫便是。”景元紧紧地凝视着林浅,那如星辰般璀璨的金眸中,流露出如浓墨重彩般的温柔与宠溺。“没想到我亲爱的夫君还真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呀……”林浅听着景元的话语,唇角微微上扬,似月牙般弯弯,调侃道。“被一个疯子:()综星穹铁道:给喜欢的男人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