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了赵传薪,寻常人恐怕也抠不动。
一把猛犸牙和虎枫木组合刀柄的龙鳞纹小刀,落在了夏尔跟前。
赵传薪对夏尔说:“捡起来。”
夏尔唯赵传薪马是瞻,立刻照办。
赵传薪歪了歪头:“捅他。”
夏尔的手一抖。
赵传薪再一用力,马修·坎特厄斯:“嗷……”
赵传薪对夏尔说:“想走上人生巅峰么?想的话,捅他。”
夏尔一咬牙一跺脚,两手握着匕往前一送。
噗嗤……
“嗷……”
夏尔松手,刀子挂在马修·坎特厄斯腹部,夏尔踉跄后退,不可置信的看着沾了血迹的双手——这是我干的?
马修·坎特厄斯没死,因为没捅在要害上。
他大吼:“你们等着,你们完了,我是佛播勒!”
赵传薪松手,绕到了前面,点上烟看着马修·坎特厄斯:“还有谁知道你来了?”
马修·坎特厄斯双目充血:“我的同事都知道。”
夏尔听了脸色煞白。
赵传薪却回头对他说:“没人知道他过来,放心吧。”
“先生,你怎么知道?”
赵传薪将马修·坎特厄斯肚子上的刀抽出来,随手又插进他的肩膀:“没人能在我面前撒谎。”
“嗷……”马修·坎特厄斯终于怕了:“你不要乱来,我同事真知道我来……”
远处的艾娃·罗素捂住嘴巴,慌的一批。
她只是听镇子上人说李四·赵有多凶猛,但今天她亲眼目睹李四行凶又是另外一番感受。
那真是捅人不眨眼。
赵传薪拔出刀,轻描淡写插入马修·坎特厄斯另一个肩膀:“扯淡。”
“嗷……”
夏尔几乎不敢看。
他自觉拥有正常人类感情。
可李四·赵看起来莫得感情。
赵传薪就这样,拔刀,刺。
拔刀,刺。
每次都不中要害。
就好像玩一样,反复的刺。
“嗷……”
马修·坎特厄斯惨叫不停,衬衫已经被汗和血浸透。
“你不是牛逼哄哄吗?你不是追查么?你不是打小孩子么?你想没想过这个下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