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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结婚(第1页)

上官玘这才发现芷儿还坐在自己马背上,赶紧先下了马,白雪和白露又分别扶月影和芷儿下马。

顾景澜留在外面善后安排,众人这才进了棚屋,查看伤势,进行处理。

除了芷儿以外,各人都有些受伤,芷儿协助众人处理完毕。

“公子,你手怎么了?”突然听到陈敬之问。

上官玘把手藏在身后,道:“不妨事。”

芷儿想起刚刚被拉上马时,有人拿着棍子打她,想是被上官玘用手挡住了。

一行人中,只有自己毫发无损,芷儿一时有些面红心跳,拿着祛瘀膏,对上官玘道:“公子可是刚刚救芷儿受伤?先勉强擦一些药膏罢,待进城再寻大夫医治。”

“不过小事罢了,田大娘子不必放在心上。”上官玘低着头,似乎也有些窘迫。

正说着,袖口却渗出一丝血迹。

“都流血了,还说小事呢,上官公子还是把袖口解开,先行包扎罢。”芷儿小声说道。

上官玘只好缓缓解开袖口,将小臂露了出来。

芷儿细心拭去手腕上的血迹,将手臂和手腕红肿处擦上药膏,又用自己的手帕包上,动作轻柔,心细如尘。

上官玘淡淡说了句谢谢。

待顾景澜进屋,先问问众人伤势。又忙问芷儿伤势,感谢她倾囊相助。

芷儿道:“当时情况紧急,我也顾不得先和少尹大人商量,只能先平息民怨,这些都是普通百姓,报官员名号未必会知,但是与他们生活息息相关的商人他们反而知道,因此只能先报林家名号,还请少尹大人莫怪。”

顾景澜说:“田大娘子有勇有谋,处理得当,顾某感激不尽。”又转向上官玘,“上官兄来的可真及时,你在第二处安置点,如何知道我们这里出了事的?”

“我去到那边,但见都是老弱妇孺,又问了一下灾民,才知道各个安置点分类安置,我料定你们这个安置点这些人更易生事,因此待那边安排好就先赶来了。”上官玘道。

“多谢上官兄稳定局面,我原以为厢兵、巡检人数已经不少了,没想到灾民如此难控制,失策、失策,所幸没出大事,不然,我如何向诸位交代。”

大家都客套几句,收拾妥当,才上路回程。

马车上,芷儿已经慢慢回想起今日获救时的情况,记起被抱上马之时,棍子狠狠打在上官玘手上,他不仅未松手,反而俯身为自己遮挡,还不知挨了几棍子,也不知背上还有没有伤。

不由得心绪复杂。

等进了城,大家各自回去,上官玘一直将芷儿送到田府门口。

临要进门,芷儿忍不住问起了上次的案子。

“没想到一番折腾,依然不能将恶人绳之于法,虽然不是仆役顶罪,但是未料到张家另有一养子,估计是为了报养育之恩,将罪责担了下来,最后还在他房间搜出了那件衣物。所以依然是无辜之人顶罪了事。”上官玘掩饰不住的失落。

“是否正如众人所说,死的只是农家女子,因此难以撼动张家?”

“死的只是农家女子——人人都这么说,好像农家女子的命就不是命似的,这女子是老两口唯一的孩儿,辛勤操持家务,和父亲做渔具捕鱼帮补家用,虽然贫穷,但心灵手巧,对生活热爱向往。

不过十八岁的年纪,就死于张佩新这种混世魔王之手,还落得个名节不保的下场,父母也是肝胆俱裂,一病不起!当日,那豆腐小贩的娘子,就是因为名节受损,才离了汴京城,如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身为开封府官员,上不能伸张正义,下不能守护百姓,实在唏嘘!”上官玘恼怒痛苦。

芷儿一时有些惊讶,上官玘不惜得罪张家,也要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农家女子讨回公道,不畏强权,又正义凛然,不由得令她佩服。

因此安慰道:“公子不必妄自菲薄,此认罪之人,既然知道事情始末,仍愿意顶罪,可见也不是无辜之人,至少也是帮凶,不值得可怜同情。

至于这张家公子,若真是如此作恶,又几次三番的逃脱,时间一久,想必会更加肆无忌惮,到时便是能让他露出马脚之时。况且,此番惊吓之余,也许会让他消停一阵,也算是暂时还汴京城这些女子一个安宁。他所作所为,公堂之下,百姓皆知,想来,正义总有伸张的那一日。”

上官玘怔怔的看了看芷儿,内心纷乱不已,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也不知为何,突然就脱口而出:“上次田大娘子问起我议亲之事?”

林芷儿愕然,不知该说什么。

上官玘叹道:“上次问起之时,我心情烦闷,因此失了风度,还请田大娘子莫怪。”

“看起来上官公子似乎有难言之隐?”芷儿试探着问道。

“是啊,我六七岁时曾见过平原郡主一次,当时她只因一点小事就将一个不过十岁的女使推入水塘,她是宗室女子,身份尊贵,想来娇生惯养,我也曾听闻她为人凶悍,因梳头不合意便打死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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