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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可貌相(第2页)

王勋舔了舔后槽牙,但还是露出一个笑来,朝他招了招手。

“裴御史,王赞府,”季周明走上前,拱了拱手说道,“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下官?”

“季郎也这么早起?”王勋拍了拍他的肩,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似乎还带着一丝邪恶。

“……”季周明心中顿时升起一阵不妙的预感,脚底抹油就要开溜。

然而王勋的手就像鹰爪一样死死地握住了他的肩,叫他一时挣脱不开。

王勋还在那头说着:“……昨夜你许久未归,我还有些担心,今早见你无虞我就放心了!”

“昨夜?”裴钦不明所以,一脸狐疑地看向二人。

“下官……昨夜睡不着出去随便走了走,赞府与御史不必忧心……”季周明深吸一口气,心道他就知道王勋葫芦里没卖好药!一边又在背地里与王勋那只肥手较劲。

“能得到殿下的赏识是好事啊!季郎何必瞒着我们?”王勋“欸”了一声,笑得更放肆了,他松开手,装模作样地朝季周明作了一揖,“我就知道,季郎你这般样貌、这般气度,又有才华,定能出人头地!哎呀呀,真是年轻有为!以后,就请季郎多多关照啦?”

话音刚落,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急事来似的,一拍脑门说道:“哎呦瞧我一时高兴过了头,竟忘了要事,二位——恕我要务在身,先告辞了!”

哼,自有那名正言顺的收拾你!

王勋说罢便脚步轻快地逃离了现场,独余大气都不敢出的季周明和沉默不语的裴钦留在原地。

“……”季周明在心中不停地念着“清者自清”,但他还是下意识吞了吞唾沫。

裴钦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出离愤怒,他似乎是愣住了,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季周明悄悄拿眼瞧他,似乎是想从他那无神的双眼、紧绷的肌肉、铁一般的拳头读出些什么……救命,他要是给他一拳,他究竟是躲还是不躲?

裴钦终于还是没有僵住太久,他什么也没有说,亦没有给一旁宛若鹌鹑的季周明一个眼神,他只是抬手在季周明的肩上拍了拍,似乎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又似乎有些意味深长,然后抬脚离开了。

现在轮到季周明僵在原地了,他感觉自己的肩上像是被灼出了一个洞……这人究竟什么意思啊?

他刚刚明朗起来的仕途,不会就要走到头了吧?

*

他哥说的果然都是真的!传闻那些,都是真的!

这些纷乱的想法一时占据了裴钦的大脑,让他无暇关注什么别的,甚至李知节连着叫了他三声他都没有听到。

“裴御史?”但李知节还是耐着性子又叫了他一声。

这回他终于听到了,于是抬起头应道:“臣在?”

“昨夜可有什么收获?”

“回殿下的话,”他坐直了些,努力集中注意力,答说,“前堂没有搜出什么可疑的,二堂又被烈火烧毁了一半……”

嗯,意料之中的结果,李知节毫不意外地眉头一挑,心中很不客气地想,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给她一种清澈的愚蠢的感觉,所以她本来也没有对他抱什么希望,不过,她还是愿意讲两句好话,不让他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这样想着,她的思绪也渐渐跟着飘远了,裴钦的声音也似乎越飘越远……

“……后面臣又从刘县令的尸身入手,果不其然又有了些新发现,现已查明、羁押嫌犯一名,还请殿下示下。”

“嗯,无妨,已经很好……”李知节一点儿也不走心地敷衍着,然后突然意识到他说了什么,硬是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咳咳……什么?”

“什么?”王勋的声音也一同响起。

“臣说,已经抓到嫌犯了啊,”他似乎有点儿哭笑不得,平静地又重复了一遍,然后想了想解释道,“没有及时报给殿下是因为找出嫌犯时已经将近卯时,所以臣擅作主张,将嫌犯先行羁押在了禁所之中,只待殿下提审。”

这这这!一晚上就查出来了!李知节简直要对他刮目相看了,果然人不可貌相!

“御史踔绝之能,我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她先是欣慰地点点头,然后突然像是抓住了什么另外的重点,微微抬起眉,有些担忧地说,“卯时?那御史岂不是一夜未睡?当真是辛苦了!”

“殿下过誉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扣了扣身上的布料,“早些时候睡了一个时辰,不打紧,多谢殿下关心。”

年轻就是耐造啊……李知节在心里默默感慨了一句,正准备开口再问些什么的时候,就听见王勋有些急迫地声音响起。

“敢问御史,这嫌犯是如何找出来的?这般轻而易举,可别是弄错了?”

虽然这话听起来有些不礼貌,但裴钦还是好脾气地回道:“昨夜我又去观察了一番刘县令的尸身,脖子上的勒痕逼近下颌骨,又向斜上方延展,由此推断凶手应该比刘县令高出许多,而且,这道勒痕有些地方形状特殊,不像是一般的绳索造成的,而像是麻制的马鞭,有了这两条线索,找人自然简单,不过,说到这里,我倒有一个疑问——

“王赞府能否解释一下,您府上的马夫为何会涉嫌刺杀刘县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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