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是梦,也要让他吃饱了再上路。
然而才动了一下,下。身便有热流涌出,紧接着外头响起婴儿啼哭的声音。
她仿佛受到惊吓,再次抱紧了四爷的腰,一下哭出了声:“是不是天亮了?你别走!我不让你走!”
四爷会错了意,忙拍着背,安慰她:“托你的福,皇上免了我几日早朝,这几天我哪儿也不去,留下陪你和孩子们。”
做鬼都还想着工作,这是什么品种的劳模,姜舒月迷迷糊糊在心里腹诽。
“在想什么?你真的睡醒了吗?”四爷回答完,立刻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气笑了。
他将人从胸前扒出来,亲吻她眼角的泪,亲吻她挺翘的鼻子、嘴唇,然后血气一阵上涌,激得困饿疲乏的头脑有些发晕。
敏锐地感受到对方生理上的变化,姜舒月被他亲得睁大了眼睛,一下清醒过来。
四爷没死,不但没死,还能亲她亲到生龙活虎。
她再不喊停,就要被他办了。
不行,她才生产完,婴儿车都开不了。
于是伸出手,闭上眼,半天才消磨掉对方的昂扬斗志。
“怎么这么快?”贤者时间,姜舒月轻笑出声。
四爷拥着她,笑得胸膛震荡:“时间有点长,想了。”
也是,从她怀孕他便开始孕吐,兴致全无。孕中期胎儿稳定下来,他又被皇上派去江南赈灾。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姜舒月都记不起来了。
想到江南赈灾,姜舒月有很多话要问,但都没问出来,因为她又听见了孩子们的哭声。
“怎么了?”她想直起身,结果没成功。
外间乳母回复:“回王妃的话,在换尿布。”
姜舒月关切:“抱进来,我看看。”
四爷盯着她:“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姜舒月笑:“我想先看看孩子们。”
等四爷这边收拾完,才让保姆把孩子抱进来,哥哥放在姜舒月左边,弟弟放右边。
弟弟已经换好尿布了,昏昏欲睡。不肯换尿布,吵得厉害的那一个是哥哥。
只见他挥舞着小拳头,红扑扑的小脸紧绷着,就差把“生人勿进”四个字写脸上了。
姜舒月侧卧着拍拍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挣扎的幅度变小,哭声也变弱了。
从刚才的哇哇大哭,变成了小猫似的哼唧,让人看着怪可怜。
为母则刚这时候在姜舒月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刚才她还坐不起来,这会儿看见孩子,竟然扶着四爷的手坐起来了。
不但能坐起来,还能抱孩子。
哥哥被姜舒月抱在怀里,立刻止住哭,然后偏着头哼哼唧唧的,好像在找什么。
乳母睃了四爷一眼,红着脸说:“大哥儿还没吃奶。”
原来是饿了。姜舒月想把孩子交给乳母,又不忍心。都说初乳最好,她喂不了两个孩子,却可以把初乳给他们。
让乳母退下,姜舒月吩咐摆膳,对四爷说:“你先出去用膳,我给孩子喂奶。”
“有乳母在,哪儿用得着你亲自喂。”四爷生在宫里,长在宫里,习惯了孩子由乳母喂养。
哥哥偏着头,用小嘴拱着姜舒月的衣襟,哼哼唧唧急得不行。
没空给四爷解释初乳的重要性,姜舒月红着脸解开衣襟给长子喂奶。
四爷看呆了,那两处是他最爱的秘境,如今却被另一个雄性强行探索,让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那个雄性还不知足,不但上嘴还上了手,上一只手不过瘾,居然用两只小手抱着,吃得津津有味。
姜舒月没想到喂奶如此顺利,更没想到哥哥如此能吃,吃完一边还要另外一边。
所幸另外一边也涨了奶,让他吃光反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