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裴瞥了杭迎一一眼,"那你说什么叫爱?"
杭迎一闭上眼睛,“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不自夸,不张狂,不喜欢不义;爱是永不止息。”
徐裴神色淡淡的,“不是信佛吗,什么时候改念《圣经》了。”
“我向天主祈求平静安宁。”杭迎一道。
徐裴垂下眼睛,轻声重复,“爱是恒久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如果一个人能够如流水一样长久不断绝的爱我,可以忍受我对他的所有索取,可以任我掌控他的身体和思想,那么我才承认,”杭迎一道:“他是爱我的。”
徐裴笑了一下,“这对于推崇爱让人变得自由的人来说,可真是危言耸听。”
杭迎一道:“爱本来就是妥协和不自由。”
徐裴没有说话,电话忽然响起来,他拿起来看了眼,是李栖打来的。
“下班了吗,”徐裴问:“我去接你,今晚出去吃饭。”
李栖犹豫了一下,问道:“你现在在哪儿。”
“在杭迎一这,”徐裴问:“怎么了?”
李栖有点抱歉,“我今天还要加班,会回去的很晚,你不要等我吃饭了。”
徐裴看了眼手机,道:“那我今天在杭迎一这儿吃饭,回去再给你做夜宵。”
“好。”李栖笑了。
电话挂断,外面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天越来越短,傍晚加上秋天,总让人高兴不起来。
徐裴看了一会儿手机,站起来道:“走了。”
“不是说在这儿吃饭吗,”杭迎一道:“我想吃鸡翅。”
他等着徐裴下厨呢。
“让阿姨给你做。”徐裴拿起章从致的相机,道:“我带走玩两天,回头再还他。”
杭迎一说好,懒懒的摇了摇手,送走徐裴。
徐裴回到家,房间里亮着灯,喜喜被关在笼子里,卫生间有水声,卧室的衣架上,挂着一条墨绿色的丝绒长裙。
李栖洗完澡出来,看见徐裴,吓了一跳。
“你怎么回来了?”李栖问。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徐裴把衣服拿下来,墨绿色的衣料柔软而富有光泽,“你说加班,但是提前回了家,还准备了这样一条裙子。”
徐裴看着他,“如果不是你有外遇,那么这条裙子,应该是你自己来穿吧。”
李栖挠了挠头,道:“我本来是想给你个惊喜的,你最近心情好像不太好。”
徐裴走到李栖面前,阴影把李栖整个人笼罩,他抬起李栖的下巴,有些迷恋地摸了摸他的脸,“既然是送我的惊喜,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按着李栖的肩膀,不许他动,慢慢解开纽扣,把他身上的睡衣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