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的注视下,认真道:“我怕你哪天被我气到,给我下毒。”
我先是一愣,再是笑了起来。
“原本我都没想到,你这么一说,下回我可以一试。”
夜非滕急忙堵住我的嘴。
他更是重重地咬了一下,像是在小施惩戒。
“不许这么说,也不准真的对我下毒。”
我气恼地捶着他的双肩,“夫君,你愚蠢。我才不会对你下毒。”
夜非滕含着笑意,抓住了我不安分的两只手。
“我同你说笑。”
“这一点儿也不好笑。”
夜非滕竟是带着我,滚到了床榻上。
我们才翻了几座山,回来以后以为能好好睡上一觉,结果又要翻山?
他难道不累?腿不软?
次日,一醒来。
瞧着夜非滕两腿发软,却还要强撑着,装作没什么事,我在他背后偷偷掩唇笑着。
他原本还气恼,回头警告地看向我,不许我再笑他。
结果,我没笑话他太久。
轮到我时,他笑得更大声。
我不仅腿软,我还疼。
根本没法子下床,只要一落地,就疼得直打颤。
我直呼:“这绝不可能!”
早晚刻苦练武,我好歹也是个练家子。
不过是爬山罢了,怎么还能把我给累翻了?
徐若白听到我们两个互嘲的笑声,递给他一瓶白玉霜。
“你涂抹在双手手掌心,替她从大腿根部按揉到脚底。”
“如此早中晚三回,她明日一醒来,腿就恢复如初了。”
我红了脸,“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