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滕不干了,“我也一起,本王的女人,本王自己会教。”
他的手把手传授,我可不敢。
他每每都会叫我与他对打,他可是从来不会让我的。
每一次,我都是他的手下败将。
倒不是打不过而气馁,而是他动手已经收着点儿力了,仍然疼得很。
“我要跟着子御与西梅一起练。”
原本我说这话的时候,还蛮有底气的。
夜非滕一瞪我,我就蔫儿吧唧了。
西梅在一旁看了,笑了起来,“你俩真是看不明白,王爷怕你,你也怕王爷。”
我与夜非滕相视一笑,这得看是什么事。
夜非滕又说:“更多时候,都是我怕青萝。”
“是不是,夫人?”
他学着西梅,带了几分娇嗔喊着我。
我被他的肉麻给恶心到了,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王爷,你不会说话,就不要开口了。”
夜非滕较起劲来,“我的好夫人,我这样说话,你不喜欢吗?”
“你正经一些。”我躲开了,跑到了西梅身后。
他跟过来,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
“夫人,你怎么突然要躲起来了?”
我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你说呢?”
我立马求助地看向西梅:“西梅,我们要不要出去逛一逛?”
初来眉山,“我们去买点儿什么。”
夜非滕递上荷包,“我与荷包同在。”意思是,休想把他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