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手中的书卷掉到了地上,她竟然呆了好一会儿也回不过神来。就在这时,一个小宫女提着裙子走进来,匆匆地说道:“回禀皇后娘娘,皇上驾到!”“皇上来了?”古颜月这下更加心里打了一个突。她石破天惊地想着,他会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吗?不可能的!这一切都只是猜测罢了!西宫太后要真是自己的亲娘,又怎么可能让自己嫁给朱元勋?可是,才这么一想时,她又想到了,她当时嫁给朱元勋时,朱元勋还是乔御辰。也许在当时,连西宫娘娘都还不知道,乔御辰就是朱元勋?乃至知道了,生米煮成了熟饭,象西宫那么爱权势的人,既然错了,那就将错就错呗。这些念头掠过脑海时,英俊挺拔的皇上朱元勋已经撩袍跨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两个小太监,他们都双手抱着一大垒的奏折。古颜月看呆了!朱元勋却大刺刺地走到古颜月的面前,也不介意她在发呆,连个礼貌也没给他行,就伸手指屈了屈,亲尼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抿嘴微微一笑,朱元勋好听的嗓音戏谑道:“朕是不是长得太英俊了?朕的皇后一见到就被朕迷得成了小痴呆吗?”古颜月指着那些奏折嘟起小嘴道:“你让人搬了这些奏折过来是什么意思?我这里可不是御书房。”朱元勋指着一张桌子道:“放在那,你们就可以出去了。”“是。”两个小太监将两垒的奏折放下躬身退出。朱元勋霸气地说道:“既然朕请不动自己的皇后,以后晚上,这里就是朕的御书房啦!”古颜月无语复无奈。她知道朱元勋批奏折很辛苦,但还是忍着不过去,以为眼不见就不想了。可是,当真要能不想自己的丈夫,那又谈何容易?此刻人都到了面前,英俊挺拔,气宇轩昂的,正浓情蜜意地盯梢着她,她宣布自己破功了!这个男人,那是让她躲也躲不起的意思了?将她的椒房宫当作他的御书房,不知明天传到朝堂上去的话,她会不会又多了一笔让人数落的不是了?可是,此刻,朱元勋却拉着她,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到了那些奏折的面前,笑着说道:“朕记得,你说对这个时空的字还有些生疏。所以,朕决定,以后一边批奏折,一边教你学认字。”“你教我学认字?想做我的夫子吗?”“夫子要做,丈夫也要做。”朱元勋说着,已经坐下了。古颜月只得让人多挂了一个灯笼,和朱元勋挑灯批奏折。就象昨天晚上一样,朱元勋读,俩个人稍作讨论,然后很快地,由朱元勋批奏。古颜月发现,只一个晚上,朱元勋对这些朝庭上的事情就熟络了许多。基本上,他并不需要她的意见,搬过来,只是想要她的陪伴,又或者,他认为她需要他的陪伴。叫声勋勋哥哥!有些问题需要议论,但大多数问题,朱元勋都能快速地挥笔即批。所以,他们果然提前些将奏折批完了。吃完了宵夜,要就寝时,古颜月双手置于膝前给朱元勋福了一礼道:“臣妾恭送皇上回未央宫。”“皇后这是要赶朕走的意思吗?皇后是不是天天都要朕提醒,当初朕可是皇后娘娘自己亲点的夫君?还是说,皇后娘娘真的得了失忆症?”“谁说我失忆了?皇上如今妃嫔一百零八个,不打算回去玩儿一下翻翻牌子的游戏吗?那一定很好玩,皇上玩玩,肯定会上瘾的。”古颜月原本不想提起此事的,可女人的天性根本就妒心难改。这么一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这酸味儿冲天的,就象打翻了整坛的醋缸了。女人吃起醋来,古颜月觉得很尖锐,可就是禁不住。想到那些女人每个都可以和自己的男人有一腿的,那这个男人还算是自己的男人吗?朱元勋双目幽幽,意含危险地眯了眯狭长的凤眸,深邃地睨了古颜月一眼,然后语带威胁道:“皇后,如果你每晚都这么撩拔朕的话,朕会象昨晚一样,让皇后死去活来的。”“我哪有撩拔皇上?”古颜月叫屈。她哪敢撩拔他啊?她正心下复杂忐忑着,一点撩拔皇上的意思都没有。想起昨晚,她都有些怕怕了,那真的是死去活来,一点都不夸张。这个男人就是有本事折腾她,让她一想起都有些怕。所以,她既想独占着皇上,不想让他被别的女人碰,却又实在是怕这男人在榻上的功夫,太厉害了,她几乎难以承认。男人穿着龙袍时,身材高欣,既尊贵威武又气质儒雅,微笑时,如淡淡的烟云,让人感觉高高在上,高不可攀。但是,他脱了衣裳,精壮的腹肌却让人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