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愉下意识看向了晨归。
很好,晨归看起来没有生气。
“但有个比较可悲的事实就是,对上一辈的感情往往没有对同辈和下一代那么热烈。”丹赋圣对丹烈来说也许是个类似父亲的角色,可这也说明了丹赋圣牵制丹烈还不太够格。
哦,原来是这种感情啊。
白愉松了一口气。
“我需要一个更重要的人。”丹赋圣又说。
“可他哪还有什么重要的人?”白愉不解,“您不也说了吗?他所在乎的人都被他自己给处理掉了。”
“不见得,我晚上得去见个人,说不定有惊喜。”
“晚上?下午不行吗?”这事儿很着急啊!
“下午?下午我要去比赛拿奖。”丹赋圣还得去领电饭煲。
白愉:“……有什么奖,您告诉我,我打报告,我们送您成不成?”
“这不行,我怎么能占官方的便宜?那都是民众的钱啊。”丹赋圣摆摆手,“我要自己光明正大地把礼物赢进自己的口袋。”
白愉:……
之后白愉给上司汇报,上司问他情况紧急到哪种程度了。
“说不好。”白愉也不确定,“可能是要命的大事,但也可能没有惠民超市的活动重要。”
“没有惠民超市的活动重要?”上司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活动?”
“领大米和电饭煲。”
“大米和电饭煲?”
“大米和电饭煲。”
“哦,还有油。”
领导沉默了好半天,最后在白愉呆滞的目光中,他哇了一声:“是油诶!”
白愉麻木点头:“是油呢。”
办公室再次陷入沉默。
另一边,丹赋圣凭借自己超高的才艺拔得头筹,他小心翼翼地把奖品放进自己的储物器,随后就开始联系李通。
李通最近没啥事干,丹烈也不找他了,明葶忙着跟丹烈周旋,也没时间搭理他。
“我说陛下啊。”李通喝了一口酒,“您找我就找我,能不能别把我抓进您的结界里,吓死人了。”
“我怕你跑了。”丹赋圣自己喝的是枸杞茶。
“您这里叫我来是想让我诱惑丹烈?不好意思,我可能做不到。”李通努力过了,“那老小子只是在跟我演戏,而且我对他也没有那种欲望,他一摸我,我就起鸡皮疙瘩。”
丹赋圣点头:“理解,特别理解。我这次找你也不是为了让你牺牲色相。”
“那您是为了什么?”
丹赋圣捅了一下身边的晨归,晨归直接开口:“把丹琼雅交出来。”
“嘶!师弟,我们不是来绑架的!”丹赋圣压低了声音。
“我知道。”
“你的语气太强硬了!”
晨归微微皱眉,随后他温柔道:“请你把丹琼雅交出来。”
“哈,好笑了。”李通放下酒杯,“那孩子已经死了,我能交个什么出来?”
“当年琼雅不该是死路,你知道琼雅是信任丹烈的,但你不信任丹烈,你会任由自己养大的小孩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丹赋圣一直都怀疑丹琼雅还在李通身边。
李通耸肩:“我知道丹烈会杀我,可我怎么知道丹烈会对丹琼雅下死手?”
“你知道,你防备着丹烈。”丹赋圣说,“所以你给丹琼雅留了后路。”他说得很肯定,“你在乎那个孩子。”
“哈,陛……啊!你做什么?!”李通本想就赖在丹赋圣的结界里,看谁耗得过谁,可丹赋圣直接把他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