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提起死的事?”晨归没管身上破碎的衣服,只专注提出自己的问题。
“我只是想,也许有一天我会死。”丹赋圣说。
“有这个可能,但你从来不会关注这种事,这对你来说是你能力之外的结局,是你改变不了的事,所以你没有纠结过死。”晨归撑起上半身。
丹赋圣又重新把布料盖了回去。盖在晨归的肚脐上,免得自己这个宝贝师弟感冒了。
“是吗?”丹赋圣没有正面回应这个问题。
晨归低头看了眼归位的布料:“你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会给你带来死亡?”
丹赋圣还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把话题扯到天边去了:“你觉得师父的死有没有猫腻?”
“什么意思?”晨归不解。
“我做魔主确实欠下了很多债,也有很多遗留问题,我应该有劫难。可作为推动魔族和人族融合的主要人物之一。”丹赋圣指向自己,“你真觉得我会渡不过劫,会死吗?”相比于业障,明显受益的人更多,而且这种受益还是世世代代的。
“师父那么厉害,他又为什么会死?”丹赋圣又问。
“可你的那些下属也死了。”晨归不觉得犹清真人的死有什么问题。
“丹琼雅那个小胖丫头不应该死,丹烈不应该活。”丹赋圣说,“有猫腻。”
“你觉得师父没死?”晨归询问。
“我不知道,可能是师父太厉害了,我总觉得他那缕残魂跟着我们的时间有点久,也有点太坚韧了。”
……
“阿嚏!”占据清傀身躯的犹清真人打了个喷嚏。
在他怀里猛打滚的玉獒停了下来:“你狗毛过敏吗?”
“没,可能是有人说我的坏话。”犹清真人揉了揉鼻子,随后他看向瞪着溜圆眼睛的玉獒,“还有,你是一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