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一沉,是晨归趴了上来。
“玉獒也做了错事。”晨归说,“他该被关起来。”
丹赋圣无奈地揉了揉晨归的头发:“你要是没心魔的时候也这么可爱就好了。”
晨归微愣:“可爱?但我只是在提无理的要求。”
“你自己知道是无理的要求啊?”
“知道。”晨归只是忍不住而已,他想让丹赋圣只看着他一个,可丹赋圣真的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他身上后,晨归却依然觉得不够。
是他想要的太多了吗?
丹赋圣还在盯着晨归看。
晨归的注意力被丹赋圣的脸吸引过去了。
晨归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他询问丹赋圣的储物器里有没有帽衫。
丹赋圣直接从储物器里拿出来了一个,看衣服大小,这个还是给晨归准备的。
晨归万分感动,然后他就将帽衫套在了丹赋圣的身上,并且把帽子给丹赋圣戴好,再伸手把绳子拉紧。
很快丹赋圣露在外面的就只剩下一张嘴了。
丹赋圣还在笑:“宝贝师弟,我看不清了。”
“我可以拉着你走。”晨归还是觉得不对劲,他已经遮住丹赋圣的大半张脸了,按理说他不会再被丹赋圣吸引,可是丹赋圣的唇形为什么也那么好看。
晨归以为他的方式能让自己对丹赋圣面庞的兴趣下降到五分之一,毕竟五官就露了一个嘴。结果他的行为好像是给丹赋圣的嘴来了个特写。
兴趣半点没消失,反而想伸手摸一摸丹赋圣的嘴唇。
丹赋圣嘴唇偏薄,那它软吗?
应该是软的,丹赋圣经常亲他的面颊。
可是面颊的感觉和手部的触感又会不一样吧。
晨归莫名想起丹赋圣捧着玉獒的狐狸脑袋亲来亲去的样子,他更气愤了。
丹赋圣全然不觉,他被师弟的孝顺感动到了:“你小时候我牵着你,我年纪大了你牵着我。我养你小,你养我……诶?师弟你干嘛?”
丹赋圣重见光明,晨归把帽衫扒开来,随后他给丹赋圣戴上了黑色的口罩,然后又把帽衫系住。
很好,这样就看不到嘴唇了。
晨归松了一口气。
丹赋圣没有生气,虽然不知道他师弟这又是玩的哪一出,但他没打算细细探究。
“小白先生,没事的话,我就去陪师弟去了。”丹赋圣靠在晨归肩头。
“没……”白愉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机忽然响起。
白愉低头看了一眼,随后他眼瞳震动:“不!您等等!酉雉自杀了!”
晨归拉着丹赋圣的手骤然收紧。
可丹赋圣却只是不太高兴地啧了一声。
丹赋圣问:“死透了吗?”
“没,我们的工作人员发现得及时,正在抢救。”白愉看向丹赋圣,“您能不能再留一段时间。”
“真是的,没死算什么自杀?博人眼球罢了。”丹赋圣说的话相当冷淡,很难想象他曾经养过酉雉。
酉雉也曾像玉獒那样,躺在丹赋圣的怀里撒娇。
但现在丹赋圣只觉得酉雉是个麻烦。
白愉没有反驳丹赋圣,特管局暂时给丹赋圣腾出了一个休息用的房间,让他们在里面待着,等酉雉醒了再让丹赋圣去“安慰”,起码保住酉雉的命,让他交代得更详细。
在等待过程中,光速写好检讨的玉獒也赶了过来。
他皱着眉头,气势汹汹地要来发泄情绪。
在他见到丹赋圣的瞬间,丹赋圣在他脑袋上夹了个大闪片蝴蝶结的卡子,玉獒立刻就被卡子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