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谁有?这个能力?啊?昨天……刚刚来了一个国内的人。”
“阿璃?她处理好自己和白澈之间的事情?了?”
“不是?林璃。”
“那是?谁?李扒皮?冷面财神爷?”
“都不是?。”
“啊?”
“是?陆和。”
听到那个名字,流年的眼睛瞬间睁圆了,还没挂电话,她便感觉到一股子让人熟悉得脑仁发疼的气息往她这边靠近。
她连忙伸手拉住五条悟的臂弯,笑嘻嘻地问道:“呐,你?应该是?有?任务要出吧?或者有?会议要开?我帮你?,无偿的!或者带我过去,我忽然发现自己太闲也不是?很好,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怎么可?能要摆烂的?!”
边说着,她径直拉着五条悟就?往外走。
两人还没走出几?步,身后便刺来了一股子狠厉的风意。
五条悟转身,便看
着那几?道携带着闪电的剑影被?他的无下限轻而易举地挡了下来。
不远处,站着一位束起高马尾的男子,看上?去约莫年纪和他差不多,在五条悟看过去之后,男子也毫不客气地看过来。
准确来说是?看向他身边的流年。
“靠,从北京追到东京,我真的服了。”
流年嘟嚷了一句,然后下意识地把环着五条悟手臂的手紧了好几?分,把不属于自己的手臂往自己怀里揽近了些许。
感觉到自己手臂碰到软乎乎的东西,五条悟暗自挑眉,心情?颇好地问道:“你?仇人?让我帮你?解决吗?”
“仇人算不上?,解决也不太好。”
见那人冷漠着一张脸走过来,五条悟才继续说道:“那需要我带你?离开吗?无偿哟。”
“这个建议非常好,我非常赞同。”
第39章往事
今日的东京高专气氛有些?诡异,上?午没有任务的一年级学生在?操场训练,在?休息的间隙,一群人时不时望向不远处树下静静坐着的人,带着满满的好奇。
那个人是一位身形高挑的男子,黑色上?衣黑色紧身裤,除了裸露在?外的皮肤是小麦色的健康肤色,一身黑,他身边,一柄长剑靠在?树干上?,从树叶间缝隙打下来的阳光落在?长剑上?,折射出冷冽清明的银光。
于是在?又一次的休息间隙,他们便围坐起来,探讨这人的来处。
“他叫陆和,怎么说呢……他这次来,应该又是冲着流年来的,很犟的一个人。”
梁致瞥了一眼那边打坐静默的人,压低声音继续说道?:“他家?一直以?来对剑道?非常崇敬,在?咒术师上?面来说,他们家?都出了很多个人才,只是大多数都只能兼顾一方面,但之前我们需要的是双人才,所以?陆家?一直以?来都没怎么进入编制,但是吧,陆家?在?民间也挺有威信力的。”
“流年前些?年有一个任务,在?城市的城中村拔除一只咒灵,后面和一个小女孩接触,这个小女孩原来的家?庭因为政治斗争死了一些?人,也有一些?人进了牢,流年调查一番后,才知道?陆家?一直以?来,都在?帮助一些?政客排挤对家?,甚至利用咒灵杀人,受害者包括但不限于官场上?的人,很多无辜者也被?迫陷进来,轻则家?破,重?则人亡,人数已经数都数不过来了,后面流年以?‘挑战’的名义上?门和当时的陆家?家?主对战,陆家?家?主暴毙,死在?了那场决战中,之后陆家?失去了名望,迅速衰落。”
闻言,虎杖悠仁说道?:“那这样?说下来,那什么陆家?也是自作?自受哇?”
“是啊,陆家?用许许多多的人骨血肉当作?上?升的脚垫,后面衰落破败,也只是因果轮回,但是陆和轴啊,他一直都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也就是当时的陆家?家?主会?做出那些?事情,原本在?对战之前,我们这边和陆家?家?主有间隙,陆和一直以?来,都认为是流年故意害死他的父亲,所以?这些?年,他追着流年,想和流年再一次进行决战。”
梁致说着,摊摊手,说:“说实话?,他怎么可能打得过得流年,他执着于这个,除了他家?里面一直给他灌输流年是错的他父亲是对的这个观念,还有一个原因是,第一次他和流年对打,当时流年把他打趴之后,就直接踩在?人家?背上?,说他这么弱,回家?管好自己陆家?就行,别再去找她了,这对一直被?万人捧着的,心高气傲的陆和来说直接是个打击,这些?年,他一直给流年下挑战书?,尤其是在?勉勉强强打败流翎之后,陆和的气焰更甚,脑袋发昏的时候还说过,要把流年杀了祭父。”
钉崎野蔷薇道?:“这么看来,流年前辈就这么被?扣上?一口大锅了?”
伏黑惠道?:“在?表面上?,是流年前辈与那陆家?家?主的一战导致了陆家?的衰落,也许陆和认为,只要赢了流年前辈,那么这一切都可以?回到陆家?的以?前,回到陆家?还是鼎盛的时候。”
虎杖悠仁道?:“那流年前辈,为什么不再去应战?打一场,让陆和再次明白实力差距,应该会?让他消停一段时间吧。”
“流年不想再一次对打,有太多的原因,陆和的执念太深,不仅是因为对父亲的死,更多的是,对自己陆家?剑法的执念,流年与陆和父亲的那一次决战,流年先前是不想要他父亲性命的,她觉得,与其让陆和父亲死在?这一场表面上?无关任何受害者的决战,倒不如让他受到调查之后,在?法律公众的面前,受到相应的惩戒,慢慢地去见证自己一手继承并发扬光大的陆家?因为他们的恶念被?腐蚀完败,但是,陆家?家?主在?被?流年打得连连失退之后,就疯魔了,自己祭剑,这才是他暴毙的直接原因。”
“其实,陆家?家?主发疯的原因也还有一个,当时他拿的是一柄锋利的长剑,而流年拿的是一支比手臂还细的竹子,被?这样?对长剑来说几乎是不成样?子的武器打成这副模样?,要是别人,别人可能也会?发疯。”
“陆和几乎和他父亲一个样?,第一次对战的时候,他就有意愿去祭剑,要不是当时他学艺不精加上?察觉到他想法的流年阻止,就没有现在?的他了。”
陆家?与流年之间的恩怨简明地摆在面前,众人望向树下的那个男子,后者安安静静地坐着,等一场几乎是毫无悬念的斗争。
今日天气还可以?,阳光正好,气温也舒适,流年踩着房屋倒塌过后的瓦砾木头碎片,从那一片被?咒灵砸出的大坑里面慢悠悠走了出去。
“我不是说过,除了一些?非必要人员,其他的人,都说我去了西欧那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