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都是眼前一亮,对啊!要是被堵在庄园里,就是个人赃俱获。但要是跑出去了,就算在外面被抓,谁能说我参与烟土贩卖了。
实际上,这些话不过就是黄光利故意哄骗他们而已,这样大的行动,警察怎么会不先做详细的调查呢!是不是主犯,警察早就已经一清二楚了。是不是被堵在庄园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
再说,他们就算是逃出去了,肯定还会有一些在庄园被抓的人啊!这些人难道不会将他们供出来吗?
可现在这个紧张的时刻,谁都没有来得及认真思考黄光利的话,反而将他的话当成了救命稻草。
“利哥,那我们还等什么?快冲啊!”
“是啊!利哥,我们就朝着码头冲,跳进河里,他们就抓不到我们了。”
一听这话,黄光利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提议往河边冲的人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道:
“好,这位兄弟说得对,我们就往河边冲,到时候往河里一跳,直接沿着河流往下游飘就行了。”
众人闻言,都是大喜,仿佛看到了生还的希望。接着大家便毫不犹豫地往门外冲去。
而二楼的张胡子被枪声吵醒后,也是吓了一跳,等他看见窗外密密麻麻的黑影向着庄园包围过来时,忍不住心肝乱颤。
好在他作为青帮大佬,还没有乱了方寸。快步打开房门向他师傅的房间跑去,床上已经惊惶失措的老婆,他是看都没看一眼。
刚一打开师傅的房间,就将山羊胡老头,一脸狼狈的穿着衣服道:
“快,快,让人将库房里的烟土给点了,不能让他们抓住现行。”
本来准备带人和外面警察大干一场的张胡子瞬间愣了,忍不住满脸不可置信道:
“师傅,这可是我们的全部家底了,一旦被烧了,我们这么多年的积蓄可就全没了。”
看见张胡子还想保住这批烟土,山羊胡老人忍不住恨铁不成钢道:
“糊涂,外面的是警察,不是过来抢货的其他帮派。被他们搜到我们的货后,我们就没命了。
难道你就准备用我们这几条枪,和这么多警察拼命吗?”
难道你就准备用我们这几条枪,和这么多警察拼命吗?”
闻言,张胡子显然很不服气,开口反驳道:
“就这些废物警察,不是我看不起他们,再给他一倍的人手,他们也打不进来。”
一听这话,山羊胡老人直接急了,抄起一旁的文明棍就砸了过来。
“你这个蠢货,你没看见别人的火力吗?这是普通的警察吗?就算他们现在打不进来,明天白天呢?到时候越打他们的援兵越多。我们呢?
何况,你不是说黄光利已经让奎子藏了一部分货在外面了吗?有那批货在,我们到时候一样可以东山再起。”
此刻,张胡子才恍然大悟,连忙点头道:
“是,师傅,那我现在就去点火。”
说完,头也不回地快步往楼下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命令手下小弟组织防御,给他销毁证据争取时间。
与此同时,远在十多公里外的河道上,几艘小舢板正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摸向两艘停在河中的渔船。
此刻的渔船上只有一个小小的风灯在随风摇曳,除了一个正靠在船舱门口打盹的年轻人,正像小鸡啄米一样不时磕头外,其他人显然都陷入了梦乡。
随着小舢板的不断靠近,几个黑影快速地从小舢板上分别窜上两艘渔船。突然窜上的人让渔船剧烈地摇晃起来。
船舱口的年轻人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一阵摇晃,就被一根冰冷的枪管顶住了额头。
还没来得及尖叫,嘴便被人捂住了,刚想伸手去拿武器,抓着他的黑影又是将他往前狠狠一拽,将他摔在了船板上,手上的动作也变成了撑住地面。
紧接着背后就被人用膝盖狠狠地顶住了,别在腰上的枪也被人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