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少爷在外面被叫做崇少?柒少?”
宿双这话一问出口,就被手上突然加重的力度捏得生痛,“嘶……你捏痛我了!”
邝沫松了松手,却还是牵着她,“怎么三句不离他?现在带你出来的是我。”
“……”她也是感觉到了,兄弟俩之间貌似不怎么和谐啊……哎,寺夭久啊寺夭久,你什么时候能靠谱点,这些都算是基本信息吧?这样搞得她很被动啊!
“我哥在外面当然是名副其实的甄少~”宿双都已经放弃这个问题的时候却听到邝沫轻飘飘来了一句,竟然回答了!
“哦,”宿双想要识趣地转移话题,正好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六层,“你的宝贝就在这里?”
“不在这里,但可以从这里看。”邝沫拉着她往外走。
这一层的经理早就得到消息等在电梯口,立即迎接上来,“邝少,房间准备好了。”
邝沫点点头,熟门熟路的推开走廊右侧的一扇门。
“这是!”房门在身后关上,里面只有他和她,房间很大,门正对的吧台上放着冰镇酒水和果盘,旁边是朝窗口摆放的大沙发。窗其实不能叫窗,而是整面的玻璃幕墙,宿双走上前去,立即明白这是什么地方。
“用这个,马上就要开始了。”邝沫将一个小巧的望远镜递到宿双眼前,自己也拿着一个兴味盎然地朝外面望去,“看1号栏。”
邝沫居然带她来看赛马!?宿双有点反应不过来,但听男人急切中带着骄傲的语气,还是立即集中注意力找到了1号栏。
对于宿双这样的外行来说,其实不用望远镜看清全貌反而更有意思,不过从镜筒里面能更清晰地看清背号,看清赛马出栏的瞬间全身紧绷的肌肉线条。
邝沫的宝贝是一匹通体黝黑的骏马,马鬃马尾都生得无比霸气,骑师跟马的配合看起来也默契十足,短短1000米的赛程眨眼即逝,冲过终点的时候足足甩了排在第二位的那匹两个马身。
“赢了!”一句欢呼几乎是脱口而出,宿双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兴奋劲儿,激动得抓着邝沫的胳膊使劲摇。
对于宿双的反应邝沫非常极其满意,拉着她坐到吧台旁边的高脚凳上,取了两个杯子倒满酒,“虽然赢是必然的,但这一次有美人陪着感觉格外好呢,还不喝一杯?”
宿双接过酒杯盯着里面透明的液体有些犹豫,她可不清楚现在这身体酒量怎么样,万一十分不幸的一杯倒怎么办?酒后乱性?必须不能啊,对方这种公子哥,绝对不能指望睡一觉爱上你,还是要从心下手。
要从心下手就不能着眼于性。
看出宿双的犹豫,邝沫笑了,“放心,这是岛国清酒,就跟白开水一样,喝不醉人。”
“万一喝醉了你负责吗?”宿双被邝沫哄小孩儿似的话逗乐了,白开水?少爷您是拿酒精当牛奶喝大的呢~
“这样喝醉了我可不负责,”邝沫桃花眼笑得跟狐狸似的,“如果换一个醉法,我倒是要负责到底……”
“什么?”
宿双嘴角还保持着上翘的弧度,就见男人已经凑了过来,带着淡淡酒香的薄唇冰凉,随即又有火热的东西趁着自己瞬间的怔愣伸了进来,已经带上体温的酒液缓缓转移。
喉头下意识吞咽,诚然,酒精度数绝对不高,但是宿双此时却像是喝了58度的烈酒,整个口腔到咽喉都燃烧了起来。邝沫这个动作没有半点猥亵成分,好像目的真的只是想要让宿双尝一尝这酒。
唇分的时候有来不及被吸走的酒水顺着嘴角滑落,邝沫手指一抹,帮她擦干,“怎么样?”
宿双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酒确实不醉人?这种喝法确实醉人?她算是被强吻了么,要不要做出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控诉男人的恶劣行径?但是人家刚才那个算是吻吗?!
“不怎么样。”模棱两可是最好的答案,宿双想了想,自己现在完全是被牵着走,虽然不清楚这男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但她必须还击!
“哦?”邝沫眼睛眯了眯。
“如果你是在等着我亲回去,那可能要失望了~”宿双狡黠一笑,端起自己酒杯喝了一口,“这酒果然一点也不醉人,差得远呐~”哼,不就是亲了一口吗,要把持住,放长线才能钓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