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安之赖床,言蹊在床头看了她一会儿才戳戳她的酒窝,安之微微皱眉醒过来,打了个呵欠,睡眼惺忪:“你要上班了吗?”
“嗯。”言蹊笑:“该起来了。”
安之这段时间担心她,每晚看着她睡着才偷摸起来赶功课看论文,即使年轻也有点熬不住,除了昨晚。
“我想再睡一下。”安之往温暖的被子里拱,被言蹊拖住。
安之嘻嘻笑:“我真的困嘛,让我睡。”
女孩儿早晨的脸像是红粉的苹果,青春是最好的装饰,即使是在没有梳洗的早上。
言蹊俯身咬住她的小巧的耳朵。
安之微抽了口气,去推她:“痒痒。。。。。。”
“昨晚又不是你累。。。。。。”女人含住她耳垂,呢喃在她耳边:“是我。。。。。。”
安之脸红红的,想说什么又缩回去了。
“嗯?什么?”言蹊挠挠她的耳朵。
安之回忆起在波士顿黑暗中被她强压着亲吻的感觉。
其实她也想要继续那种感觉。
她能从言蹊的克制知道她爱护她,但安之脸皮不够厚说不出口。
言蹊却亲了下她的唇:“只不过下次你没机会了。。。。。。”
安之微微瞪大眼睛,像是不相信这话从言蹊嘴里说出来。
正经,古板,老是说自己“年纪大”。
这不代表她不会**,只要她愿意,威力超级大。
好吧,她又想起了那次黑暗中的亲密了。
言蹊却很快地把话题扭转过来:“我已经给你定好机票了,明天早上的。”
“。。。。。。”
“我没事了,你早点过去。”言蹊抚摸她的头发,“你除了学习,还有工作。”
安之拉住她的手,不说话,挠来挠去表示不甘愿。
“年前录好的节目已经开播了,我应该接下来会有一些琐事,去邻市开会,接受一些采访之类。等忙完我去找你,嗯?”言蹊捏住她的手。
安之也认真地想了想,摇头:“不要啦,别飞来飞去的,再说我回去可能会超忙,春假我可能都不可以回来了。”
两人静了一会儿。
不约而同都意识到一个问题:她们好像从来没有讨论过这时差和异地的问题。
不过经历过至亲失去的痛苦,这些问题好像不足一提了,只要□□就已经足够了。
言蹊握住她的手,到底还是心软:“再睡一会,然后起来。”
安之一想到明天要跟她分开,反而舍不得让她走了,扯着她的衣袖,两人甜腻了好久一会儿,到最后言蹊不得不补了口红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