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理智告诉女孩儿,不可以,现在正是利用他的时候。
小川恭的声音低沉了下来,有些幽怨的说到:“对于你父亲的死,我……”
智乃打断了小川恭的虚伪,轻柔的问道:“爸爸真的已经死了么?”
小川恭顿时感觉自己的后背一寒,抹了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小川恭保持冷静着说到:“香风先生他……确实已经……”
“我今天特地去小镇打听的,香风先生的尸体已经……已经安葬了……”
“你的父亲有一个很盛大的葬礼……”
这些当然是虚假的,小川恭不可能有任何的想法去打听香风宏隆死后的种种事情,当他看到那个挂在绳子上飘荡的人影之后,先是感到背后有一阵恶寒经过,紧接着就是前所未有的狂喜。
女孩儿开始轻声抽泣起来,柔弱的说到:“啊……爸爸已经死了,智乃成为了没有爸爸的孩子了……”
正如智乃所预料到的那样,小川恭摸了摸智乃的头,然后温和的说到:“香风宏隆先生虽然死了,但是智乃还有我……”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能够尽到父亲的职责,把智乃养大……好么?”
如果可以的话……男人在心底暗暗的想到,想要把智乃变成一辈子都要依靠我的人,想到之后可能和女孩儿之间的互动,那个长得很像自己的母亲的那个女孩儿叫着自己爸爸,然后被自己的肉棒狠狠的贯穿,男人就忍不住的兴奋起来。
智乃就这么光溜溜的坐在男人的腿上,怎么可能感受不到男人那致命的欲望。
身下又热又硬的肉棒就隔着一层裤子烫着女孩儿的小穴,男人突然升起的欲望让女孩儿打心底的感到恶心。
但是话又说回来,男人的这种表现不就是女孩儿想要的结果么?
女孩儿故意的摆动了一下自己纤细的腰肢,男人的肉棒在女孩儿的臀肉上被不断的挤压着,单单就是这样的刺激就已经让男人有些吃不消了。
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他真的忍不住的想要问女孩儿现在能不能就这么给他一次,但是迫于女孩儿现在正在经历的悲伤,男人怕如此会把女孩儿推向离他更远的深渊。
智乃发现男人忍受的不可谓不是相当的辛苦,即使自己的肉棒在怎么坚硬,男人好像也不想就在这个时候对自己出手。
没想到自己找的理由居然会成为阻碍自己的计划的坚硬的磐石,但是如何才能在保证男人不起疑心的情况下让男人完成属于他的那一环呢?
智乃有些疑惑的说到:“恭先生的那个……很硬……很烫……”
平时在和女孩儿做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阴道承受不了这样的巨物的原因,女孩儿们就只是单单的惨叫,甚至是求饶,根本没有说过这么令人感到血脉喷张的淫荡的话语,而是如此这般带给小川恭的刺激不可谓不是具有极为强力的杀伤性的。
小腹中欲火升腾而起,烧的小川恭的喉咙发干,男人嘶哑着声音诱惑到:“怎么样,要不要看看叔叔的圣剑?”
在小川恭的眼中,女孩儿现在的心情似乎已经无所谓了,智乃那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那种令人感到怜悯的眼神,只能让发情的男人更加的想要在床上好好的疼爱这么惹人怜爱的女孩儿。
小川恭把智乃抱下来,然后就这么在智乃的面前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失去了牛仔裤束缚的坚硬肉棒在内裤的包裹下有着可怖的轮廓,那足足有女孩儿小臂粗长的肉棒,女孩儿是在很难想想这样的物件是怎么放进自己的小穴里的。
男人褪下了内裤,肉棒从里面弹跳出来,已经沾满了先走汁的龟头打在女孩儿的脸上,在女孩儿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透明的痕迹。
肉棒充满了雄性的发情气味儿,这种气味儿不断的刺激着女孩儿的精神,身体深处那最最古老的基因不断的表达着,女孩儿也开始有了雌兽发情的表现。
在小川恭惊讶的目光下,女孩儿鬼使神差的用自己的小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男人的龟头。
男人的先走汁咸咸的,有着不得了的惊人气味。
等到女孩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男人抱起来,龟头死死的顶着自己的小穴。
男人粗长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脸颊,两根拇指不老实的揉搓着在一层纱衣下的自己的乳尖。
内心的恐惧让女孩儿连忙叫道:“不……不要!”
下一次的求饶尚未出口,龟头就已经狠狠的贯穿了女孩儿小穴。
但是万幸的是,在之前男人的肉棒的气味儿的刺激下,女孩儿的小穴儿并不是干燥的。
龟头突破了幼女的层层肉褶,成功的一杆就达到了女孩儿肉穴的最深处。
龟头仔细的亲吻着女孩儿的子宫颈,女孩儿感受着粗壮的巨物撑开自己小穴的饱胀感。
男人在发情的时候对小女孩儿做出的性爱的行为,其粗暴程度不亚于正在使用一个方便的,极品的,能说会叫的,有着深刻视觉刺激的超级飞机杯。
男人的舌头探入女孩儿的小嘴儿之中,舌头和女孩儿的丁香小舌互相搅拌,身下被彻底填满的疼痛本来就让女孩儿感到不适,男人忙着和女孩儿接吻,已经忘了女孩儿根本不会接吻,女孩儿的小脸儿被憋的通红,挣扎着想要逃出男人的怀抱。
肉棒以一种极为狂躁的方式在女孩儿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女孩儿刚才对小川恭所有的引诱都彻底的化成了这个男人那深不见底的性欲,在小川恭的心中,现在的女孩儿最重要的任务是赶紧把今晚上的第一发精液给榨出来,让男人好好的发泄发泄。
男人想要照顾到女孩儿的心理,自己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精液攒的很快。
就这么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多少次的男人都是在自己的房间看着之前的录像带打飞机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