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刚才红。
心脏的跳动声更剧烈了,像是有个小锤子在咚咚咚地敲。
他好像听到谢叙很轻地笑了一下,不过没说破,只是又抽出一张纸,在水龙头下接了点水,蹲下身给江时擦鞋上的黑印子。
“我一回来,乐乐就说把你的宝贝鞋子踩了,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伤心地在厕所里哭鼻子,半天都不出来。”
江时看着蹲在他身前的人,局促地想抽回脚,可又怕踢到谢叙,只能僵着身子没动,“没伤心,只是,这是你送我的新鞋子。”
上次去展会那么多人,他都很小心地一点都没弄脏,没想到会栽在自己人脚上。
谢叙把鞋上的印子一点点擦干净,确保又恢复之前崭新的状态后,将纸巾扔进垃圾桶,“我以后会送你很多东西,每一件你都要这么小心翼翼?”
江时顿了顿,“开始的时候还是要重视一下的。”
谢叙听着这诚实又没良心的回答,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
在江时的强烈建议下,化妆师没给他的头发喷发胶定型,就是维持原本蓬松的状态,摸起来手感很软。
江时低着头,任由谢叙蹂躏他的头发。
谢叙手顺着江时颊边把揉散的碎发顺到耳后,“刚才是不是吃糖了?什么味的?”
江时感受着脸上若即若离的触感,仰头看向谢叙,“你再亲一口不就知道了。”
这次是明晃晃地索吻。
谢叙配合地捧着江时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不同于之前的蜻蜓点水,这次吻得比较久,也尝到了糖果的味道。
谢叙把江时溢出唇边的口红蹭掉,“柠檬味的。”
江时忽略擂鼓般的心跳声,压着嗓子,强装镇定:“猜对了,不过没有奖励。”
两人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江时除了嘴巴和耳朵有点红,没什么其他异样。
甚至在姜乐乐狐疑地看向两人的时候,江时还能淡定地回望。
这么多天,他早锻炼出来了。
他才不是之前那个亲一下就手足无措的恋爱小白。
姜乐乐:“t宝,你嘴巴好红。”
江时:“化妆师给我把口红弄太多了。”
姜乐乐:“耳朵也红。”
江时:“刚才洗了个冷水脸,冻的了。”
姜乐乐看了眼窗外的明晃晃的大太阳,以及直逼27c的高温,一脸迷茫。
小白毛在说什么?
江时平静在沙发上坐下,姿势端正,挑不出任何错处。
可下一秒,休息室被人一把推开,原阳步履匆忙,进来后直冲江时,“time,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