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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距离基地很远,谢叙跟原阳打过招呼后,把江时带回了自己家。
折腾了好几个小时,谢妈穿上围裙去了厨房,“你们饿不饿,给你们做点吃的。”
她看向江时,温声道:“小时有什么爱吃的不?”
江时朝厨房走去,“阿姨我不挑食,我来帮你打下手。”
谢妈刚准备拒绝,却见身后的谢叙朝她摇了摇头,她很快改口:“我正愁四个人的饭难做呢!”
饭菜做好后,谢爸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好酒,给谢叙和江时都倒了一杯,“年轻人,没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江时重重呼了口气,然后,仰头将白酒一口喝净。
江时跟谢爸喝得一来一回,很快醉了,眼神开始迷糊,看向谢叙:“队长,我们是不是该去打跟mr的训练赛了。”
谢叙将江时杯中的白酒换成白开水,回道:“已经打完了,喝完这一杯去睡觉。”
江时眼睛红红的,歪头问他:“几比几?”
“三比零。”
江时似乎是满意了,将杯子里的[白酒]喝完,还不忘朝谢爸开口:“叔叔不好意思,我不能再喝了,我们教练不让在比赛期喝太多。”
谢爸点头:“好,你们上去休息,你阿姨已经将客房收拾出来了。”
江时准备帮谢妈收盘子,可是谢叙抢先一步,“我来。”
他把自己的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放进江时怀里,“你帮我拿着衣服。”
江时立马坐定,哦了一声。
餐桌很快收拾好,谢叙父母上楼,底下只剩下江时跟谢叙两人。
江时没醉太狠,跟在谢叙背后往前走。
走到楼梯口,江时脚底被硌了一下。
他低头,把硌脚的东西捡了起来,是一小片碎瓷,江有财耍疯时把谢叙家的花瓶摔破了,当时急着去警局,太匆忙,没收拾干净。
江时把瓷片握在手里,收紧。
他小声道:“队长,对不起。”
“很多事情,都对不起。”
谢叙轻轻把人抱进怀里,掰开江时的手指,接过瓷片,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开口道:“这不是你的错,也没人怪你。”
江时手心有点疼,把头靠在谢叙肩头,没说话。
他知道没人怪他,就算发生了这样的事,谢叙的父母还在小心地安慰他。
本来挺坚强的江时忽然觉得有些委屈。
江时闻着鼻尖熟悉的味道,心中压着的酸涩一点点翻涌上来,“你知道我在警局最后跟他说了什么吗?”();